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铛铛铛
机械的锤闸声响彻云间
我喊着他们的名字,没有人听见
我还是冲进了熔炉旁边
叫喊着,吼叫着
没有人听见
一个个戴着草帽的人
不停地伸搅着铁水
没人说话,没人喊声
那是奇热难耐的地方
再富贵的颈椎也能医治
那铁水加热到极点,沸腾的铁花四溅
像魔鬼,像撒旦,像一只只地狱的恶鬼
多磨张狂的火泡,也在钢铁工人的手中捏憋
那是极行的勇气,那是火焰中的长勺
凹出来的不是愤恨,而是真正的钢铁长城
倒出来的不是扭捏,而是洪荒的基石精血
我望着他们好久,好久
没有对话,没有交流
那是沉静的诗歌,那是静默的山河
那是欧洲游离的幽灵,诞下的子嗣
那是真正金蛇的儿女
我效仿他们开启了叉车
残疾的灵魂,只剩下驾驶的油门
我多想和他们一样,凝视着挥发的精铜
无处的技能,只能让我发出敬佩
钢铁伟人,那是永远散发
纪念的声音
-END-
其实我盼望的
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
我从没要求过你给我
你的一生
如果能在开满了栀子花的山坡上
与你相遇 如果能
深深地爱过一次再别离
那麽再长久的一生
不也就只是 就只是
回首时
那短短的一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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